自由的灵魂经久不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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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温周】当七窍三秋钉跑到了温大善人身上(上)

是帮老婆转移疼痛的温大善人。

战损老温 我也不知道最后是HE还是BE




是夜。

夜色中隐约有点光亮,是一个山庄,发着微微的光,融在氤氲着朦胧月色的夜里。

周子舒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唤他,废力睁开眼,映进来的便是温客行苍白的脸庞。

“老温。”

他的声音有些许沙哑,兴许是太久没喝水的缘故。

对面的人握着周子舒的双手,好像在担心他一不留神就没了踪迹似的,“我帮你拿些水来,” 温客行的声音淡淡的,透出几分疲惫,“醒了便好。”他轻轻将周子舒扶起,用枕头垫在他身后,唯恐牵扯到了他的伤。

周子舒接过温客行手中的碗,一饮而尽,“过去了多少时日?” 他问温客行。温客行摇了摇头,正欲开口,又被一阵敲门声打断。

“师叔,出来歇息会吧,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
是成岭那小子,他的傻徒儿,也不知道他这几日过得如何。

“师叔,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,小心我就要告诉师...”

“成岭,你师父醒了,进来看看吧。” 温客行略显疲惫的嗓音终止了成岭还没有说完的话。

“师父!” 门外的成岭一兴奋动静便大了起来,匆匆推开门,嘴里还不停嚷嚷着:“ 我可好生想你。”

周子舒看着成岭风风火火的模样,嘴角上扬,露起一抹笑意,伸出手来抚了下成岭的头。

那晚的月色宜人,淡雅的乳白色月光洒在人间,泛起了微微寒意。但这寒意也与鬼谷的不尽相同,人间可比鬼谷暖和了不少,但对温客行来说,却寒冷依旧。

他想,可能是内力消耗过大的缘故吧。

夜晚的凉风划过天际,他的面色霎时更加苍白,喉间涌起了一股血腥味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忙按住了腹部,似又想起了什么的样子,匆匆开口,“我去看看现在几时了。”

他也不管身后二人诧异的目光,起身向门口走去。可周子舒分明清清楚楚看到,温客行的步子晃着,似在强撑着自己的身子。

“老温。” 他唤了声,可那人还是渐远。

他忙挣扎着起身,谁料扯到了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身旁的成岭忙扶住他,“放心吧师父,师叔没事的,他一定能熬过去的。”

“他,他怎么了。” 周子舒从成岭的话中听出了玄机。

成岭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也不敢吭声,就闷闷地坐在那儿。

周子舒见成岭低着头沉默,语气里多了分担忧,语速也便着急了几分,“你师叔他怎么了”

“师,师叔,他他他好得很。” 成岭却又丝毫不敢怠慢师父,只好吭声,但此话一出便也有些昧着良心。

在师父被七窍三秋钉折磨得昏死过去的那几日,师叔可是在叶白衣前辈的屋子前跪了三天三夜,求着叶前辈能救师父一命。

叶前辈终究还是心软了,弄到了几种法子来治愈七窍三秋钉的伤。最后师叔选择用不伤及师父内力的法子来缓解七窍三秋钉的疼——就是将七窍三秋钉移到他自己身上。

但是师叔就会遭受到七窍三秋钉每日子时的折磨。

成岭记得清楚,师叔当时是这样答复叶前辈的。

“小子,你真决定要这样做?”

“决定了。” 

师叔当时笑得灿烂,“阿絮可是我的光啊,所有的一切我来做便是了。”

叶前辈最后还是同意了,他说,他是看在秦怀章的面子上帮他。

但师叔却趁叶前辈不在是悄悄对我说:叶前辈也和师父一样最嘴硬心软了。

然后就到了他们定好的那一日,那日七爷也在。师叔不让我进去,说是我会害怕,我便在门口徘徊。

然后就是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,很红,直刺入心间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七爷出来了,他拍了下我的脑袋:“没事。”

我跑了进去,师父还睡着,师叔却直勾勾看着我,嘴角还带着丝血红:“别告诉你师父。”

“好。”我慌忙应道。

别告诉师父。

我还是食言了。

周子舒愣着没动,他只是愣着。

“为什么那么傻。” 他喃喃着,又猛地抬头看向成岭,“干嘛不拦着他!”

周子舒疯了,就像曾经的温客行那样的疯。他眼眸变得极红,吓得成岭不敢说一句话。

“温客行现在应该在哪?” 他双手紧握着被褥,又松开。

“师叔应该去找七爷了吧。”成岭抬眼向焦急的周子舒,多了分愧疚,“师父对对不起。”他诺诺弱弱,却恰好唤醒了他的疯。他语气软下来,“抱歉。”

成岭犹豫了片刻,张了张嘴:“师叔说,他不想让您知道。”

周子舒正欲走出的动作戛然停下,冷冷哼了声:“那他敢让我知道吗。” 扭头又瞥见了委委屈屈的成岭,还是不忍,笑了出来:“处理完这事检查你流云九宫步练的如何。”惊得成岭忙跑去练功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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